王小波与茶叶蛋
拿着三联生活周刊问老婆,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老婆看了一眼说:这是谁呀?长得这么丑还上封面。后来她想了想,说是电视剧《嫂子》中那个混蛋大哥。因为《嫂子》拍的太苦了,在看的时候老婆哭了好几回。他怎么上了封面?老婆不解的问我。我告诉她,这个人是王小波。
老婆不知道谁是王小波,以为他是拍电视的焦满仓。在看三联之前,我也不知道王小波长得这么丑,比我还苛碜。但是他的书小时候读过一些,时间长了不记得了。最近一次听到王小波这个名字是在圆明园单向街书店,当时请了梁晓声做客,主持人让晓声谈谈对王小波和王朔对当代青年的影响,老头拐了个弯,没说。也可能是欲说,但终究还是没说。
这次三联又提起王小波,就买了本小波的书,也算是重走小波路了。我问老婆封面人物是谁时,我们正在路上等公车回家,倚在站边的柱子上,借着广告发出的灯光,翻看着黄金时代,仿佛眼前就浮现出那样的场景,这场景好像似曾相识,至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记不起来了。
为了让老婆知道王小波,我把刚刚读到王二在山上放牛的一段给她看,看完了她瞪了我一眼说:我知道你就没看什么好书。
陈清扬到山里头找王二是我后半夜爬起来看到的,王二和小转铃送刘老先生去医院的时候我正在肯德基吃奥尔良鸡腿堡,老鲁拿着竿子追王二的时候我刚从城铁出来赶上最后一趟公交车。这个世上在发生一件事情的同时肯定也在发生另一件事情,这两件事情可能毫不相干,也可能是前因后果,也可能正好相反。
为什么王小波和茶叶蛋到了一块,可能毫不相干,可能前因后果,也可能正好相反。总之是有这两个东西,他们才会扯到一起。比如说:王小波爱吃茶叶蛋;王小波不爱吃茶叶蛋;我爱吃茶叶蛋也爱看王小波;我不爱吃茶叶蛋却爱看王小波;我爱吃茶叶蛋却不爱看王小波;我既不爱吃茶叶蛋也不爱看王小波……